情书信 [小情书——给自己的信。]

22岁真是一个尴尬透了的年纪,在“姐姐”和“阿姨”的边界浮呀浮;

22岁的这一刻,母亲开始热忱的张罗所谓我的个人问题,在她的唠叨中,我终于开始患得患失,敏感的可以。

开始又想要寻到一处可以让我心甘情愿安定下来的人和地方。

我一次又一次的邀请FX能再计划一次出行,来这座城市走走,

这种热情覆盖了该有的矜持和婉转,充满了热情、私心和希望。

可是一次次的错过和推却,被热情模糊的双眼开始清晰,事件本身的真实与可靠变得那么不可琢磨,

尽管你依然存在,尽管你把在乎表现。

幼稚和孩子气的不是我本身,而是希望这个东西,它也许本就不该存在,而且那么久。

多久?两年。我们熟悉的了解彼此,但我们没有相见,我们真的还没有见面,我们怎么会还没有相见?

11月的南方,依然可以单薄的过活,完全没有北方的寒,我无比期待冷呀冷,这样就是我的归期。

记忆就像一张老照片,真怕它褪色风化的那一天,我们还站在千里之外。

习惯以为我们已经理所当然,你却忘记,我们还没有相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