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,原来很伤_梦之什么伤

春寒已过,万物复苏,生机盎然。人也像那季节,慢慢从那冬季的沉闷伸展开来。连睡觉的姿势都是那大字样。如此的享受春的暖心,可睡觉舒适的同时却还有噩梦袭来。郁闷至极。

对于梦境以前总是不以为然,正谓若有所思,夜有所想。然而,可让我晚上有些苦闷。总是梦见自己在那天地黑暗的夜色里,孤单的站在那黑土之上,举目四望,却看见河对岸,烟云翻腾,轻雾缭绕,突兀的出现一棵苍黄枯树,这时在树旁边看见梦中的另一个自己,向着这边,挥手致意,两个自己,这种感觉,幽的多了几分阴阳相隔的凄凉。

河对岸的自己也许内心惊动了什么,一路向那无边的远方狂奔起来,带着几许悲壮。我知道,当时,梦中的自己为什么奔跑,定还有那难以忘怀的事情,萦绕心头,痛彻心扉的流窜。在梦中,看见自己流血的脚趾,不敢一丝疼痛,跑着跑着,竟是满身的腥血。

突然间,天地转换,地是那么的纯蓝,而天却是混混的土黄,树木倒立生长,却还枝繁叶茂,像那黑暗徒然绽放的诡异花朵。连鸟儿都失去了方向,忽上忽下。空气中没有一丝凉风,似乎,黑暗要凝固一切,摧毁一切。这时,心中有一股莫名的恐慌,事物的错位,让人感到心的灰冷。只能抱紧双腿,把头埋进双腿之间,一种束手就擒的样子。自己并没有移动半步,却不知怎的忽又掉进万丈深渊,自己满是血痕的的疯狂样子在深渊中轻飘飘地向下坠落,仿佛落入永恒黑暗的无底深渊,身旁又冷风嗖嗖刮过。一丝绝望涌上心头,同时还有一丝孤寂。在这绝望的时刻,隐隐约约看见了什么,似乎看见了那熟悉的面貌,那亲切的关注,暖上心头,真想这一刻化作永恒。但瞬间无边的黑暗,吞没了一切.我用力的向那方向扒去,好像近在咫尺,却不再看见半分。真是当希望无限大时,猛地当头一棒,那种绝望,那种忧痛无言而与。

这时,被梦惊醒,满头的冷汗,犹如置身冰窖,冷汗证实了当时的一切。顺手拿起枕边的水杯,猛灌喉中,一种惊寒凉意,流遍全身,清醒许多,也颓废许多。

思之深,梦之切。一切都有它的定数。

人有所思,即梦其到;有忧,即梦其事。一切化无。

这时,再无半分睡意,听见远方校建基地上挖掘机还在嘟嘟作响,不时还有卡车呜呜驶去,不知怎的内心幽的起了一丝亲切。昼夜所思,夜梦其事此刻,才有深刻体会。原来我还是没有放下,外表的坚强,并不能表明内心的凄苦。

青春是人生最快乐的时光,但这种快乐往往完全是因为它充满着希望,而不是因为得到了什么或逃避了什么。但我还是有意回避了什么,却还放不下什么。

梦让我还原了真实。